動物、葉子、灌木和花卉都是如此。連桌子也會跟他們說話,以不同方式回應。對盲人而言,萬物皆是活生生的。他們「看到」處處是光,萬物發出的光,萬物內邊有光,他們自己內邊也有光。他們仰賴這種光、能量和這種靜默的友誼,幫自己度過每天的生活。
連我們人類都無法對抗否定力量,何況是我的小狗。我本來要懲罰她,比方不讓她見我,不給好吃的、不給零嘴。但她說明原委後,也感到很難過,心情跌入谷底,我就說:「好,別擔心,我會處理這傢伙。我會處理他,你只是受害者,我原諒你。我真的原諒你,我愛你。」於是我們就擁抱和好了。但後來我說:「我向你們保證,我真的會處理這個魔王和否定力量。」我做到了。
我很高興我做到了。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開心,但我並不難過。我不難過,因為也許就跟你們一樣,有這個物質的頭腦。所以我花了些時間,才意識到我們所做的事,我自己做了一些,加上所有天神及所有宇宙仁慈高靈的幫忙。由於祂們已合而為一,所以現在祂們很強大,比以前分為兩邊還強大。祂們已合而為一,所以我們才有更多和平。我召集祂們全體,我認為祂們辦得到,我們齊心協力就辦得到。我說:「儘管從我這裡拿取所需的力量。從『萬能力量儲藏區』拿取所需的力量。儘管拿祢們所需的力量,才能現在就摧毀這傢伙,因為長久以來,他一直在騷擾、干擾、折磨、惡意戲弄、訕笑人類和其他眾生的痛苦,並以此為樂。所以現在正是時候,絕不再姑息了。」
我不覺得那是什麼大事。但現在告訴你們時,我才稍微意識到,因為我有太多工作要做。我沒時間慶祝,不過,我看到宇宙各地,所有眾生都在慶祝。他們歌唱、歡呼、雀躍,現在仍是如此,他們仍在歡慶。
我在這個物質界卻好忙。每天都忙碌不已,即使工作人員一天只送來一餐,我有時也無法準時用餐,因為隨時都有事情要做。是物質的工作。不然就是得進入內邊,做內邊的工作,幫忙強化人們的信心和能量,他們才能繼續打坐修行,堅定走在通往偉大自性或上帝自性的道路上。所以我也很忙。我也須檢查宇宙各角落,有什麼需要,以及誰需要什麼。
甚至還要檢查我的狗,看我能為他們做些什麼。我必須做很多事。我除了幫狗做物理治療,還要做某種療法。這是法文「療法」發音,對嗎?是不是?你們沒聽到?我有時說話會帶法國腔。這是同一個字,只是英文唸成:攝—若—皮,法文唸成:謝—拉—皮。我們唸「hotel」,他們唸「otel」。「這裡好熱」。還記得我編的笑話嗎?
有位英國仲介要賣房子,兩位顧客正在看屋。一位英國人會講些法文,他自認會講法文。一位法國人會講些英文,他自認會講英文。當法國顧客進門時,由於是夏天,又剛開門,屋裡沒有空調,什麼都沒有,他就說:噢,「耳朵」好「奇怪」。意思是「這裡」好「熱」。但是法國人,不發「h」的音,「旅館」唸成「雨館」,所以「熱」唸成「怪」。所以他說:你出去,你耳朵好奇怪。意思是,你的房子好熱。房仲就說:「什麼?我的耳朵哪裡奇怪?我為何要出去?」你的房子唸成你出去。你出去,你耳朵好奇怪。所以他很生氣地說:「我為何要出去?我的耳朵哪裡奇怪?」法國人就說:「不,是空氣很奇怪。」而另一位英國人,試圖讓房仲冷靜下來,就說:「不,不。他是指你的頭髮很奇怪,不是指你的耳朵。」因為法國人h不發音,當他說:空氣很「怪」,英國人就認為「噢,好。他是指頭髮很奇怪。」語言說得不好,有時反而會幫倒忙。
我去過歐洲各地,有時我說話就像德國人。我常問我助手:你的車「卡布」了?她問:什麼是「卡布」?她是泰國人。「什麼是『卡布』?何謂『卡布』?我聽不懂。」我說:「『卡布』,就是『卡布』啊!」她聽得懂一點英文,但我卻忘了英文怎麼說。我說太快時,有時會忘記『卡布』的英文怎麼說。或講到某事時,會說:「沒錯!就是這樣!沒關係!沒關係!太好了!」然後他們會問:「師父,那是什麼意思?您剛才說什麼?」然後我就必須想一下。「我意思是非常好,你做得很好。」
我們的身體感官都有這種問題。我們認為有感官很好,我們有完好的眼睛,完好的舌頭,讓我們能彼此交談,眼睛讓我們看到彼此,讓我們能欣賞事物,欣賞外在美好的事物,但有時這些感官反而是種障礙,障礙遠大於幫助。
有些盲人、盲童,原本看得見,卻在小時候,如六、七、八、九歲時,因罹患某種疾病而失明。也許剛開始會難以適應。可能會碰撞到東西,因為他們習慣自由走動,做任何事都習慣眼到、手到。但他們失明以後,忘了自己看不見東西,所以才會碰撞到東西。或者以前都用手拿杯子,現在卻找不到杯子,因為他們仍沿用舊習,做事靠肉眼和肉耳。但之後慢慢地,他們會覺得不需要感官。東西會直接向他們散發能量,他們就知道東西的位置。
所以有時候,當人們開車出去,你會說:「願坦途為你而開。」對盲人而言的確如此,至少對盲童是如此,他們仍年幼而純真,比較容易適應新事物。他們意識到,事物的本質與外表不同。比方,樹木看起來不只是高聳巨大,他們也在周遭散發出更強大的能量和磁場。他們的確比外表更巨大。動物、葉子、灌木和花卉都是如此。連桌子也會跟他們說話,以不同方式回應。對盲人而言,萬物皆是活生生的。他們「看到」處處是光,萬物發出的光,萬物內邊有光,他們自己內邊也有光。他們仰賴這種光、能量和這種靜默的友誼,幫自己度過每天的生活。他們不會「漏看」東西。
有一位禪宗大師也說過同樣的話:「如果我自始就瞎聾啞,豈不是更好。」因為唯有從這些外在肉體感官中,收攝自己真正的注意力,才能真正進入內在天國。所以當你靜下心打坐,或在靜默中印心時,才會無憂無慮,因為你知道,那是你真心渴望已久的印心時刻,故而全神貫注。所以你才會見到自性,(內在天堂的)光,並聽到上帝的聲音。這音流旋律是你內邊的振動力。通常我們只靠肉眼觀看,所以看不到(內在天堂的)光。我們依靠肉耳聽聞,所以聽不到內在天堂的任何音樂。失明未必那麼糟。
當耶穌在世時,人們說他治癒眼盲者,那是印心的緣故。以前有些盲人來印心,他們印心時看見一切。他們看見內在天堂的光,體驗有時比你們的好,因為外在世界沒什麼能讓他們分心。
我想我該坐下來了,我的高跟鞋叫我坐下來。其實,我一直不知道為何我要穿高跟鞋,直到他們挖出所有預言。我就說:「噢,看吧!難怪我注定要穿華服。穿高跟鞋,是天堂預先安排好的。」換一下風格,對嗎?迄今,所有明師或佛陀,都很嚴格地刻苦清修。讓你們換一下口味,看一位女士穿些好看的衣服和漂亮鞋子,戴華麗的珠寶,是嗎?因為修行是在裡面修。
但無論如何,我仍希望我不用做這些。花太多時間了。我做的時候當然也打坐。我在打扮時也在打坐。這也是很好的打坐,但還是希望不必以如此時髦的方式打坐。相較之下,把自己裹在毯子裡,坐在沙發上,閉著眼睛休息舒服多了,而不是內邊和外邊同時都要集中注意力。「噢,是這個嗎?噢,不對,不是這個。喔!我沒辦法,做不到。這個我做不到。是一個鉤子,太困難了,太小了。」這種設計適合有很多時間的女士。時間正是我所沒有的。我別的什麼都有,唯獨幾乎沒時間。
我以前比較親切。我以前講話比較慢,比較溫和、有耐心。現今,我說:「講重點,請不要長篇大論,我沒有時間,老兄,我真的沒有時間。」有時候醫師試著跟我解釋服藥須知。我說:「好的,醫生,你寫下來,傳真給我。」我的意思是用讀的比較快。反正我連吃藥都會忘記,有了傳真須知,我需要吃藥且記得吃時,才知道怎麼吃。
連醫生都已經曉得我不喜歡吃很多藥,連有益銀髮族的各種保健品也不例外。他是好意,但他知道,反正我都會忘記吃,所以現在他把藥簡化成三種,只有三種,而且一天只吃一次。也不算是三種藥,是三種保健品。而且一天才吃一次,我還是忘了吃。我說:「醫生,我連早上都會忘記洗臉。」他說:「怎麼會忘?」我說:「我就是忘了。」我從打坐、睡覺或鼾聲中醒來,我就跳起來,一起身就看到文件就在眼前。然後我就埋首處理,別的事全都忘了。
就連面前的食物,也直到處理完文件才吃。我不能吩咐他們先送餐,稍後再送文件來,對遞送者而言太費工,大家都很忙。遞送者一人負責,把食物裝在容器裡,連同文件一起帶來給我,因為我們沒住在一起。女孩子們忙著不同的事。所以,有個男孩子負責,但他不打擾我,這樣很好。我比較喜歡由師姊遞送,這樣我就不用擔心會有能量的轉移,或許你們是這麼說。沒關係,他沒打擾我,我不想讓他必須一直來來回回。
越少人來,能量的交換越少,我就越能專注。越少各種外在能量入侵,對我越有利。當然,當我外出到這裡,你們有數千人之多,我就什麼都控制不了。各種能量充斥,沒關係。但我在家時會儘量專注,才能有效處理裡面和外面的工作。這也是原因。但我也不想讓他們多跑一趟,因為男孩子們一起住在一個地方,我跟狗住在偏遠的地方。狗的照顧者則來來去去。照顧時間到了,她就來,照顧完,她就離開。其他時間我讓她休息。有需要的時候,我會打電話給她,我說:「你在做什麼?」她說她正在吃飯。我就說:「沒事,你吃飯吧,也許稍後再說。」
非必要的話,我不會打擾他們。他們很樂意做。我就是不想濫用他們的善意。他們以前常在大清早,為我送早餐來,下午晚一些再送午餐來。我們一天吃兩餐:早餐和午餐。但是後來我說:「送午餐就好,這樣就夠好了。」因為他必須一大早起床,犧牲打坐的時間,或是一點點賴床的時間,而其他師兄、師姊也必須早起檢查文件,並列印出來給我。所以至少有三、四個人必須早起,無法在那個時候打坐。也許他們前一晚很累,熬夜工作,而早上又無法休息,所以我後來停掉早餐。我說:「餐點晚點送來,文件也晚點送來。」他們早上才能多點時間休息、打坐。即使餐點晚送來,我也沒那麼餓。每當我看到文件,「哇!」我對文件比對餐點更感興趣。所以情況就是這樣。
也許我們來講這個,講主摩訶毗羅的故事。很好。別跑掉啊。故事。還沒到睡覺時間。我們還有時間吧?什麼?(Good Love。)他現在好些了。因為他哭得好厲害,我以為他撐不過去了。他通常不哭的,他不是哭哭啼啼的寶寶。如非必要他也不會吠叫。他非常安靜,卻哭得好厲害,讓我心疼不已。但他哭也有幫助,讓我決心除掉魔王。否則我太忙了,以致忘了那個一直在煩我的傢伙。
這次我有好藉口。我說:「你耍了一個很齷齪的詭計,讓一個女兒咬媽媽,那太卑劣了。我再也容不了你留著。」就是這樣。我當時很生氣、很反感。我說:「有事就針對我,別騷擾我的狗。這種伎倆卑劣至極。你連讓我再想到你,都不值得。你非離開不可。」幸好,我還有點聰明,可以很快做很多事。如果我不夠聰明,就會花更多時間,有更多麻煩。如果我講話速度較慢,會多花點時間,就不夠時間給你們了。所以我處理事情都很快,我一邊吃飯,一邊校看文件或短片。對!很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