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那兩個師姊在裡面,一個是師姊,一個是外面的,說:「這個很面熟啊!啊…會不會有人冒犯師父的那個照片跟名字?」「一個這個她的照片,我家裡有一個。我怎麼忘記?真正的是她嗎?會不會有人冒犯她的那個照片跟名字啊?」哎呀!後來還是要解釋一大堆,是本人沒錯。哎呀!我跟你講,我生活跟電影一樣,很多事情講不出來。
做一些什麼?這麼多人?真的是工作人員嗎?(是。)不騙我啊?(沒有。)
欸,本來聖誕節也是,過年要包什麼那些禮物給你們。不過你們那麼多,我錢不夠。全部給就沒錢了。還要買地啊,還要租地啊。懂嗎?(懂。)連蓋這種傻瓜也要錢啊。好。(好啦。)沒問題啦。我們自己都有禮物嘛。(有。)好的,更好的禮物。好。好,那…然後你們自己拿。不然我現在丟的話,大家都亂成一團了。我知道你們。我認識很清楚。
「我們都是好朋友,讓我們來牽牽手。美好時光莫錯過,留住歡喜在心頭。歡樂年華,一刻不停留。時光匆匆!哎呀呀呀呀!要把握。啦啦啦啦啦啦,啦啦啦啦啦啦啦。」
哇!好多喔!連那麼便宜事情也…好,好,我加持。家裡狗也要加持,人也要加持。剛才…昨天我有跟他們道歉。我說:「我真的沒有空包禮物給你們啦。」他們十幾個工作旁邊而已嘛,無上師電視台。我說我沒時間。然後,前天,他們就弄一個什麼DVD來給我看,唱歌那個,它的意思說:「聖誕節,我們要什麼?只要您而已。」這樣好可愛,好可愛。我們可以播給大家看,如果…不過這邊沒有機會。那我放在電視,明天大家一起看好了。(好。)
就是沒多少錢,不過很多愛。(謝謝師父。)還有嗎?(謝謝師父,感謝師父。)好啦。好,那就是這樣。謝謝大家啦。(謝謝師父。)
你們真有神通。不曉得你們有什麼。即使神通,也不會那麼快啦。你們怎麼弄的?怎麼弄這麼快?(上帝加持,師父加持。)(因為我們自己… 師父禮拜六講的時候,我們就趕快準備了。我們跟廠商訂的時候,他說禮拜二給我們。剛好是上個禮拜的禮拜二。我們拜託那個一些短住幫我們搭起來,這樣。廁所,師父本來說要給我們兩個禮拜的時間。本來廁所師父說要兩個禮拜,可是我們一個禮拜就把它完成了。)太好了!好厲害啊!我沒想…不是一個禮拜呢,又更短的。(本來是說,現在我們的停車場,今天四千人。我們的土地這邊,還那邊有承租。那個承租那邊有一個一甲八分九到九分那邊。今天只有停三分之一而已。)
喔!好。有就好。(謝謝師父。)不客氣。太好了。那我怕死了,我認為怎麼辦呢?(不會。)怕來沒有地方。天氣好沒問題。懂嗎?(是。)就是天氣…如果下雨就麻煩。
還好不下雨。今天好熱。(今天好熱。)我又穿那件衣服。好熱!今天剛好認為OK。冷的穿,剛好。結果好熱。裡面流汗呢,看不出來而已。她弄這種衣服,故意的,給人家流汗看不到。為了老公公,要莊嚴。不能流汗啊。不能跟凡夫一樣流汗。我流得比凡夫還要多,就看不到而已。
好,謝謝大家,擁護。(謝謝師父,感恩師父。)我從來沒感覺到哪個地方擁護力量那麼明顯,跟這邊一樣的。真的是有感覺這樣。大家一起跟師父一起弄的。我當然沒有跟你們一起挖地,一起焊鐵。不過,我在裡面挖不同東西,焊不同的事情。我這邊蠻高興的。謝謝大家,謝謝。(謝謝師父。)謝謝你們的愛。(謝謝師父的愛。)特別,特別很用功,而且很擁護。多謝,多謝。每個人都說愛愛啦,不過,我在這邊感覺到,因為你們真的做師父要求的。了解嗎?(好。)同樣的方向。(是。)不是要求師父替你們做事的。不過,你們這次真的替師父做事。這是個人要求。
因為我怕同修來,在屏東又不行,苗栗又一天到晚下雨。看到了。我在那邊差一點被溶掉了。一天到晚下雨,就變雨了。那些老人家,他從那麼遠來。台灣(福爾摩沙)還好,馬上可以回家。那麼遙遠來,又老了。我真的沒辦法,看不過去嘛。所以才趕快就跑來,來不及想什麼。馬上就來就好了。我衣服也沒帶多少,帶一些文件什麼的,幾個高跟鞋。沒衣服,又帶高跟鞋幹什麼?真的習慣難改。錢也沒帶。沒關係嘛。我們有好幾個銀行,隨便可以拿。
以前有時候我出去救濟。有時候我一個人,或是一、兩個人。隨便出去給人家錢。因為我不要露名字,就隨便寫一個什麼Angel什麼名字啦,或是什麼兒女什麼。隨便啦。他們說:「錢…您…」懷疑一點。因為錢太多,我給很多嘛。很少人給一下子那麼多。而且給現金,對他們很方便。她問:「您錢從哪裡來?」我說:「銀行啊!我去銀行拿。」聽起來很可笑。那些國外的語言,聽起來好像我們去搶銀行一樣。我也故意講那種口氣給他們,意思說「要怎樣?」懂嗎?錢有,你就拿就好了。我不要任何東西。何必問東問西?連收據我也不要的。
他們說不要也不行。我說:「好,那寫下來好了。」然後她問什麼名字?我隨便那個。我看哪一個老太婆在那邊,我說:「哎呀!姥姥什麼。」姥苦、姥動什麼,隨便寫啦。懂嗎?不然我用我狗的名字寫下來。是啊。他們問:「是什麼名字?」我說:「中國的名字。」中文就是這樣。
像我去醫院也是這樣。我就付現金嘛。她問名字,我也說那個…我的狗是叫ZOLO嘛,有沒有?我就剛才就想到他而已,就說「LOZO」。很像中文。而不是ZOLO。我就說LOZO啦。然後他們就是這樣叫我:「嗨!LOZO,您好?」有時候我忘記是我的名字,叫半天我沒有回答她。她說:「您沒聽到我啊?」我說:「喔,對不起!剛才…剛才想東西太多了。」有的時候不同地方我給不同的狗名嘛。狗的名字,忘記了。在這個醫院是LOZO嘛,在另外一個就是BENNY嘛,在另外一個是HAPPY什麼啦。我有太多狗了,隨便選都有。忘記。
所以有時候…因為我認為沒關係,隨便給嘛。以後她也不理我,我也不理她,不會再見了。啊!有時候在路上碰面。然後我就想半天,到底是我給她什麼名字?我就真的很難處理。懂嗎?她又沒有叫我名字。她就來抱抱:「嘿,您好嗎?」然後我就講:「欸!你還知道我嗎?你記得嗎?你真的認識我嗎?」她說:「怎麼不認識啊?」我說:「那我叫什麼名字?」(好聰明,好有智慧喲!)然後她就吐出來了。我就知道了:「啊!真的是你認識我。沒錯。」不然沒有辦法,這麼多名字忘記了。好幾年回來,她還記得嘛。
就是有一次很困難。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互相碰面。一個是叫克莉絲汀娜,另外一個是卡薩麗娜。後來,一個是叫我「克莉絲汀娜」,另外一個是叫:「咦?您是卡薩麗娜嗎?」我說:「哎喲!那個是中央的名字嘛!我們中國人有三、四個名字,你不知道嗎?」陳啊、龍啊、上天啊,然後卡薩麗娜、克莉絲汀娜。就是這樣。我隨便選一個嘛。有時候我喜歡這樣,有時候那樣子。而且也是過去了,不然的話也是麻煩。了解嗎?他們認為我騙什麼。
因為在國外啊。已經在國內,表示是在台灣(福爾摩沙)風波已經很多了,在國外,我一個人嘛!要自己保護自己啊。沒辦法什麼都公開給他們聽。了解嗎?連去住院也不敢說自己的名字,不敢給他的那個照片啊等等。怕他們認出來。而且他們幫我弄…比方說,我說:「我需要幾個照片,以前那種護照的照片,有沒有?」沒有。他就拿那個無上師電視台那些照片,割起來,給我十幾張。因為我要弄駕照什麼的。我急啊!來不及、找不到那種照相機自動的地方。還是要用啊!
這次申請在我們政府這裡嘛,回來很多事情要申請啊。然後也放那個照片上去。他們幫我弄,然後就把我放照片上去。啊,看起來很年輕啊!他們拿那個十年前那種最出名的無上師電視台的照片放上去。然後那兩個師姊在裡面,一個是師姊,一個是外面的,說:「這個很面熟啊!啊…會不會有人冒犯師父的那個照片跟名字?」「一個這個她的照片,我家裡有一個。我怎麼忘記?真正的是她嗎?會不會有人冒犯她的那個照片跟名字啊?」哎呀!後來還是要解釋一大堆,是本人沒錯。哎呀!我跟你講,我生活跟電影一樣,很多事情講不出來。我有時候記得,會跟你們說。不然突然間也講不出來啦。
我現在還有一點工作做。偷一點時間出來看你們。謝謝你們而已。(謝謝師父。)再見啦。(好,謝謝師父。)上帝保佑啊。(好,謝謝師父。師父保重。)我們工作人員很忙的人的,就不管上帝了,是嗎?祂加持也好,不加持也好。我們沒空想。忙著切菜啊,了解嗎?沒想那麼多。師父也是這樣子。我不管誰講好、講壞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