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如果他們(禪宗和尚)要念佛號,他們就邊走邊繞圈來念佛號。但是如果要做禪宗式的打坐,那麼他們就不念誦。他們就靜觀數息。就像這樣吸氣和呼氣。吸,呼,吸,呼,他們還得睜開眼睛。那是規矩。將來或許「清海的規矩」是,如果你到寺廟裡,你必須要閉上雙眼。「清海教。」除了要等廁所的那兩分鐘,你也要閉上眼睛,在寺廟裡打坐時要蓋住頭。還要帶塊披肩布。好的。但是你修得越久,你就會越熟練。
你脖子覺得怎樣?還好嗎?一切都還好嗎?(還好。)如果你覺得真的很想睡,很累的話,就出去伸展一下。不要打擾隔壁的人就好。就這樣,好嗎?靜靜走出去。這裡沒有什麼大規矩。只要你開心,能打坐,身體健康就好。因為有時候很多人坐在一起,隔壁的人都在打呼,很難讓自己保持清醒。你也會和大家一樣,「團結就是力量。」但是除此之外,你們都還好嗎?(很好。)泰國禪之後,你們還好嗎?你們脖子還在嗎?(還在。)能像那樣打坐,對你們真的很好。即使你們有時候會睡著,我覺得你們真是不可思議。你們真的很好。
就像有時候你們坐飛機,橫跨大西洋的航班,要坐好多個鐘頭,連續十二個小時,有時候要二十個小時。但在飛機裡,你還可以走動,對嗎?還是不行?也不太能走動。(可以。)有時候可以。在這裡,你也可以走動。每兩、三、四個鐘頭,你可以走動一下。走出去吃東西,或是走去上洗手間。還不算太差,是嗎?(是的。)但是萬一你真的覺得累,到處都還有很多空房間。因為大家都擠到這裡,所以到處都有很多空房間。你就去找個有空間的地方,衝進去就好。別跟護法講什麼。如果你想稍微走動的話,還有些空房間,到那裡自己繞繞走走,或就在樓梯間之類的地方走走。閣樓還有很多房間,你們知不知道?那裡很空曠又涼爽。
所以除了我在這裡的時候,如果你們想上去那裡,獨自打坐也可以。噢,現在禁止上去!不可以上去!(對。)為什麼?(我不知道。)不知道嗎?(對您來說太吵了。)太吵了?(對您來說太吵了。)不會,我從沒聽到聲響。我睡著了!我唯一聽到的噪音就是打呼聲。如果你們想…但我想是因為人不多,所以他們不希望你們上去。但那裡總有一些空房間。甚至這後面也有一間空房間。兩間空房間。所以就可以利用。即使他們禁止你們上去那裡,但如果你們想上去那裡打坐,也可以。沒什麼大不了的。讓大家做他們想做的事吧。我們很少有空房間給人用,讓他們趁機利用吧。我想他們不會說什麼的。只不過也許沒那個必要,就這樣。大家全部待在下面這裡會比較溫暖,僅此而已。比較舒服,方便知道誰在這裡、誰不在,還有叫你們吃晚餐和午餐,和…或是當我來這裡的時候,你們容易看得到,僅此而已。不是禁止去那裡。
你們計劃什麼時候離開這裡?(明天晚上。)明天晚上?(是的。)(我們會留下來。)你們要留下來?(到星期四。)星期四。有些人待得比較久,是不是因為航班的關係?你從哪裡來?(從英國,我住在英國。)英國?離這裡很遠。你怎麼過來這裡的?搭飛機?(是的,搭飛機。)噢,所以你們訂的機票回程比較晚。你們全都是搭飛機回去嗎?(是的,師父,明天晚上。)你們全部都搭飛機?(是的。)有錢人!(下次我們會開車。)(早知道我們就開車過來了,因為實在很近。)是啊,怎麼不開車過來呢?(開車時間會長很多,但後來有人跟我們說,只要五、六個小時之類的。)是呀,因為這裡離海岸線很近。(下次會了。)游泳就到了嘛!(是呀。)我看過地圖,相隔的海域差不多才這麼大。你們是怎麼回事?就走過來嘛!(是啊,走路。)
我們經常開玩笑。我們不必修「笑瑜伽」。我們是自動笑的瑜伽。你們記得以前我講過的那個笑話嗎?有個男的在鄉間路上騎著摩托車,突然他停了下來,因為前面有一條河要跨過去。於是他就問附近一個男孩:「河水有多深?」他說:「嗯,差不多這麼深,沒問題啦。」於是他說:「好吧。」就騎著摩托車過河,結果差點兒淹死在河裡。他叫著:「啊!咕嚕嚕…」然後回到地面上。「你跟我說只有這麼深!你差點兒害死我了!」那個男孩說:「噢,真是怪事!我看河水差不多只到鴨子(族人)的脖子啊。」你們聽懂了吧?
有一群牛族人在草地上,其中兩位牛族人在聊天。牛(族人)A對牛(族人)B說:「哇,最近狂牛症的新聞不斷傳出,我真擔心哪。不知道我們是否安全,是不是已經蔓延到這裡來了,不知道我們安不安全。有什麼症狀可以看得出染上狂牛症嗎?你知道有什麼症狀可以知道我們是否染病?」另一位牛(族人)說:「我對這個毫無概念,不過我想那離我們還很遠吧?」然後附近另一位牛(族人),第三位牛(族人),牛(族人)C插嘴進來說:「噢,我們鴨子(族人)應該不用擔心那個吧。」「我們鴨子(族人)應該不用擔心吧!」
你們一下子就聽懂了。你們全都聽得懂嗎?不懂。(不懂。)什麼都聽不懂。完全聽不懂。噢,天啊!沒人解釋給她聽嗎?是匈牙利人嗎?(其實她解釋給她聽比較好,因為她們都是法國人。)(她是法國人。)她不是法國人。(我也會講英文。)她說她聽不懂。我以為她是西班牙人,因為剛才她用西班牙語回答我,對嗎?(因為您說西班牙語。)所以呢?(您說:「為什麼?」)我還以為你是西班牙人。是啊,是,沒錯。我會偶爾下來,像這樣逗逗你們。讓你們精神一振,不必修走禪。還有好玩的故事或是好的問題嗎?沒有?不需要,是嗎?那也很棒。
順便問一下,吃過飯了嗎?(吃過了。)你們還喜歡這裡的食物嗎?(喜歡。)吃太飽了?(是的!)我跟你們說過不要吃太飽。難怪你們坐在那裡,一直消化你們的食物。剛好我也吃太飽了。真是「有其師,必有其徒。」你們知道嗎?也許新年期間,我們會有更多好消息。誰曉得呢?也許我們很快就會有更好的地方打坐,也許啦。我們也可以跑來跑去。
我們在奧地利有個地方,你們知道嗎?但我不曉得,那裡太遠了。(不會!)不會?我本來想我們可以去那裡,但是我們來這個地方比較近。離國際機場還比較近。你覺得那間旅館,我們可以擠進多少人?(有二十個房間,每個房間有兩個臥室那麼大,所以我想每間房可以擠四個人。)那總共是多少人?(差不多…)八十個?就這樣?(四十…對,八十個!)噢,太可惜了!(但還有一層在地下室〔地下一樓〕的公寓。)地下室,能再容納多少人?(有兩間臥室,還有閣樓和這樣的大殿。)好,共能容納多少人?(我想大殿可以容納四十人。)所以總共是一百二十人。(就像坐在這個房間裡。)
好,還有別的地方嗎?樓下呢,能容納多少人?(樓下有兩間臥室可以睡覺,我想可以容納十個人。)我們也需要工作人員。不能只是…(是的。)還要有足夠的地方放他們的衣服和東西。餐廳不能坐很多人吧?二十位。那裡只有吃東西時才去吧?(您是指前面,〔純素〕冰淇淋櫃那裡嗎?)是!(是,現在那裡是儲藏室,我聽說的。)你聽說的,是什麼意思?(因為我之前不在這裡。我在洛杉磯,我剛剛回來。)為什麼他們拿來當儲藏室?(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床,那裡有…本來每間臥室都有兩張床和舊的傢俱。他們把所有傢俱都放在那個倉庫裡。)
為什麼放在那裡?(他們才剛大掃除和清理地板…)那他們應該把床放回去呀,不是嗎?(是的。)天啊!空間永遠都不夠。而且也很遠。那裡也並非真的算是個國際機場。(克拉根福,是,那不是國際機場。)只是供德國柏林等小型…這個地方比較方便。這裡可以容納四百人。(而且很便宜。)是啊!不過在那邊有更多衛浴設施。大約有二十幾間衛浴。(哇!)是呀(是)!我不知道其他地方,所以就在那裡下飛機,我想:「這裡也不錯。附近有個湖。我們可以去游泳」,(噢,哇。)諸如此類的。不過是在夏天!若是現在,我想你們會凍僵。你們可以走在湖面上,但是不能在裡面游泳。
照片說明:不可思議的事物確實存在。找到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