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对某事生气时,你的否定能量会伤害你发泄怒火的对象。
天啊!我又讲到狗了,这次闭关我必须照顾我的狗。有两只被否定力量攻击,导致被抓伤和生病。他们为了保护我才出事。我不要他们保护我,但他们总是义无反顾。所以现在我必须为他们设一个保护圈。虽然有点为时已晚,还好他们如今都安好。只是我觉得很心痛。我闭关时不该见狗或人,我不该见任何人。每天来送餐一两次的人,他们只把餐点放大门外,我有空才去拿。我通常只吃一餐就够了。我一点都不想吃,连这样也会让我生病。不严重,别担心。不严重,只是小问题。如果今天亲自见到大家,我会再度身体微恙。不是我在意或在乎生病,我就是无法成行。我都准备好了,也指示工作人员在西湖准备好,让我来见大家。我目前不能去新地道场。我不能解释原因,现在不能向你们解释。有很多事我不能向你们解释或告诉你们。连跟你们讲和平的事,比方我为和平打坐。讲这样而已,后来我的生活就不得安宁;好多干扰,好多麻烦,好多障碍,也会生病以致延迟和平进程。
但那很难避免。我们有无上师电视台,有时我会讲SMTV。但我们不能称SMTV,因为这样会跟另一个SMTV同名。世界上有一个SMTV,在义大利中部一个小国圣马利诺,圣马利诺电视台。我记得他们自称SMTV,对吗?有义大利或欧洲人吗?那是个小国家,名为圣马利诺,几乎被世界忽略了。但它确实存在,是个很美丽的地方。他们有个电视台称为SMTV,所以我们的电视台要称「无上师电视台」。
我们有无上师电视台,有我们的团队。有时我必须跟他们聊聊,联络一下而已,或他们心里有些问题想问我。还有,有时我见你们或在聚会、打禅时,会自然就随口讲出来。因为你们心里殷切渴望,我不加思索就说出来了。你们想知道我所知道的,你们想知道我们为星球所做的事有何进展,想知道和平的进程如何。我做了什么,正在做什么,或将要做什么?或我刚刚在做什么,现在正在做什么,或即将做什么等等。你们只是问问题,甚至没问问题,我就脱口而出,根本来不及控制。尽管我知道,我什么都不该告诉你们。连高等天堂都警告我,Ihôs Kư的天神警告我,不能谈论这些;否则我会失去平静。即使世界有了和平,我个人的生活会不平静。这我都知道。我一直在经历这种不得安宁的报应,由于我的谈话内容,由于我对你们和世人泄漏部分或许多天机。我向你们透露的一切,电视台团队不会保密,会在电视上播出,让所有人都受益。我并不在意,只是有时必须牺牲我们相聚的时间。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,我的处境一直纷扰不断。
我很幸运至今还活着,因为否定力量在各地设下很多陷阱,想害我掉入致命的陷阱。有时我不知不觉靠近了,它却莫名地闪开。高等天堂这么告诉我,Ihôs Kư的天神告诉我:「它闪开您了。它闪开您了。」至少两次。这次我避开了。我出发前先查过,所以今天才无法见大家。路上有些障碍,了解吗?(了解。)至少我还在这里,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在其他时候见面,对吧?(对。)即使没有,我们也永远在一起;你们知道的。你们知道如果意识清醒,就能在自己家中看到我。我很抱歉,有时我来,你们在睡觉。你们没来迎接我,醒来时却说:「师父从没来过我家。」我永远都在。有时你们太忙着别的事,或者有别的信仰,而忘了我。所以我得站在角落等着,直到被邀请。我不能不请自来,我们要有礼貌,对吗?好,没关系。你们知道我永远守候着你们,与你们同在,而且爱你们。
我很高兴,我们甚至能彼此交谈。这在古时候是办不到的。即使是在几十年前,也是闻所未闻,难以想像!此刻,我们办到了。我坐这边,你们坐那边,我们可以见到彼此。彷佛你们就坐在我面前,彷佛我就坐在你们面前。不知道你们那边是否看得清楚我的影像,但你们的影像清晰无比。清楚吗?(清楚。)太棒了。我看得见你们的发色,眼睛的颜色,还有鼻子、耳朵。还看到一位出家众,韩国和尚吗?(对。)哈啰。(哈啰。)你还留着,或是刚来?(是。)留下来吗?(工作组。)工作组!哇!(是,一个半月。)哇!你做什么工作?(油漆。)油漆。(是的。)好,谢谢你。(水泥,混凝土。)谢谢,谢谢。出家众在韩国要工作吗?我的出家众要工作,而且要尽量独立,对世界有所贡献。他们甚至在餐厅工作,做烹饪工作。
全面的和平将至。我现在又讲出来了,又口无遮拦了。我可没有千里眼什么的,只觉得趋势是如此。你们不觉得吗?(有!)是吗?你们也有同感吗?也因为高等天堂Ihôs Kư告诉我。其他的高等天堂未必能与我联系,但Ihôs Kư天神因为比较靠近影子世界的边境,所以能用某种方式帮我。不过也无法一直如是。不论我为世界做了什么,我都必须承担后果。所以,行善并不表示不会有恶报,取决于所做的事和身分。如果身分只是徒弟,就不会有事。如果是明师,就无法置身事外。明师必须为徒弟和所帮助的人清付业障。如果是为了世界而做,承担的后果与业障更多。
当时我在哭,不论是闭关或工作时,看到动物受苦的影片,我就会暗自痛哭。我必须为无上师电视台校对许多节目稿。我得校订节目稿,有时影片不恰当,也必须校订。或者内容若有疑问,我必须吩咐他们核实。我闭关时虽不看节目稿,却必须在闭关前先看过,出关之后再校对一次。文稿品质或许不如我每天做那么好,但总比没有看过得好。我也一直在训练他们,以便在我无法工作时,电视台多少能不致出错。然而我即使在闭关期间,有时仍会打电话给他们,因为我瞥见无上师电视台的节目有一些地方不正确。所以仍需打电话给他们简短交代一下,因为我不知道如何传送电子邮件。我闭关时不用那些系统,但有时可以使用电话。因为有时是在偏远地区闭关,手机收不到讯号。我必须到户外,至少收得到讯号的地方,虽然断断续续。也许我可以使用旧型手机,可用来发简讯。我不知道用新式手机怎么发送简讯。我以前知道,后来忘了。得重新再学,但是都没时间。为了世界的缘故,我每件事都得一延再延,直到无法再延后。世界优先。我必须处理好多事,因此未必有时间学更多东西。但我还是得学,做事才更便利。
我没让很多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,团队没人知道我的号码。你发简讯时,对方会知道你的号码。也许我至少必须想办法学习,以新手机传简讯,这样至少还可传简讯给一个人。但我甚至没空处理这些,能想像吗?想像一下。我原本以为这次闭关可以处理,有较多时间,结果却有两只狗生病。其中一只有点严重,你们知道Good Love,他体型很大,而且我必须照顾他。上坡时必须用高尔夫球车载他上来,因为我若不让他上来,也许他会好得比较慢。所以,他能每天见到我,我可用不同方法治疗他。但那也阻碍了我的闭关,还替我招来一些问题。其他狗儿也跟着遭殃,其中一只咬了另一只。情况不是很严重,但我仍需安抚她的心灵、心理,以及情绪上的健康。我问那只发动攻击的狗:「你为何这样做?」她说:「非我所愿。」我完全如实转述,「非我所愿,为否定力量所逼。」居然是受迫于其中一位照护者,我不想在这里提名字,是我的一位徒弟。我不是怪他或怎么样。只是当你对某事生气时,你的否定能量会伤害你发泄怒火的对象。我的狗很有力量,他们却必须承受这些。我万分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