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人类做对或做错都非如此不可。没人能控制他们的心或帮得上忙,除非他们自己醒悟。(对,师父。)愿意醒悟,自愿醒悟,并真正了解个中真谛。比方慈善、爱心、慈悲善良,保护动物等等其他弱小无助的众生。
(师父,您在新地道场与同修的视讯中,曾提到您的狗告诉您很多秘密。不知我们是否能多知道一些?)我不记得了。我告诉过你们一些了,不是吗?(是,师父。)当然,有时他们会跟我说:「这个人不利于您,那个人不利于您。」但这些是个人的事,我不想讲。(了解,师父。)他们告诉我许多秘密,因为我没注意到那些事。例如,他们告诉我:「某某人不利于您,因为他有点…」喔,不知道能不能讲,「爱恋您的肉身。」渴望靠近我的肉身,「他有这种低等欲望的能量。」我说:「但我丝毫没察觉。」「我没察觉他有何异样,你怎么会这样说呢?」狗狗就告诉我:「因为您的『价值』和『纯净』保护了您。」(喔,了解。)比方说这样。他们告诉我谁和谁不利于狗,不利于我,但有时我别无选择。(了解,师父。)我没有足够人手可照顾我的狗。但是后来,我换人了。我说:「我会换人,有较好的人选时会换。」但我也必须等业障消退,我未必能想换就换。(了解,师父。)我自己也知道很多事,但因为我没有采取行动,所以那些狗就提醒我。(了解,师父。)他们多次保护我。有一次很好笑。其中一只狗,那只大黑狗,她跟我说:「那个男人爱上您了。」我说:「真的吗?他那么年轻又好看,我这么老了,他怎么会爱上我?」她说:「确实如此。」我说:「我没感觉。」他们就说:「那就好,您千万别爱上他。」我说:「什么?不可能!」我说:「你说什么啊?」然后我说:「好。」逗着她玩。我说:「如果我爱上他,会怎么样?跟任何事或跟你有什么关系呢?」她说:「若您爱上他,和平会被破坏。」我说:「什么和平?世界和平吗?」她说:「您个人和平。」我说:「哇!我好怕喔。但是,话又说回来,你看我的生活有任何和平可言吗?」我说:「谢谢你啦,你闲话很多喔。」类似这样的「秘密」。或者谁和谁嫉妒我,诸如此类的事。不但嫉妒,也不怀好意,内心没有敬意。我说:「没关系,那是他们的问题。如果他们尊敬我,会有功德,修行会比较进步。如果不尊敬,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。我无能为力,也无法跟他们说什么。」比方说这样。(了解,师父。)狗也告诉我,有关纯素世界的事。不过,我以前讲过,天机不可泄漏。(了解。)
(师父,您在之前的视讯中提过,师父在世界各地投射新保护圈协助地球度过这难关。请问此保护圈的作用?投射这个新保护圈会耗费师父很多力量吗?)它的作用就是保护地球,让地球不致于爆炸。(哇,天啊!)这是第二次。我第一次投射是为了和平。这是第二次投射,为了保护地球这个实体,让还能住在这里的人安然无恙。(谢谢师父。)彗星才不会撞上地球,举例来说。(哇!)或太阳闪焰不会烧毁我们的世界。(哇!)挡掉许多可能发生的事,或大海啸不会摧毁城巿。(谢谢师父。)这当然会耗费我的力量。你认为呢?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吗?(没有,师父。)据说世上没有免费午餐,事实就是如此。(您为我们牺牲了好多。)这就跟你们问我,如果我跟你们说话或上电视会如何?答案是一样的。(是的。)我每天随时随地,任何事都要付代价。天天受苦,也受挫折。大事、小事不一而足,每天状况不一样。能怎么办呢?我该端坐在这里,呵护好个人生活就好,什么事都不管吗?(谢谢师父,感恩您所做的一切。)不客气。我很惊讶,你会问这些问题。问题都是谁提出的?师兄或师姊?大家都提,是吗?(是。)还有你。
(师父,既然躁进鬼魅已经离开,您的生活是否比较轻松了?)轻松一点。就某方面而言,算是。我觉得轻快多了,如释重负,就某方面而言。但世界依然存在。(是。)世界也算某种躁进鬼魅。因为改变的人不多,世人确实在改变,但不是整个世界改变,他们仍然受苦,仍然挣扎。只要我还活在世上,只要这个世界仍存在,我的生活就不会轻松。(了解,师父。)但这样已有几十年了,不是什么新鲜事。(是。)不是新鲜事。
(师父,有没有方法可以快点清除魔王与鬼魅留下的能量,让世人更快醒悟、改变,世界上的领导人行事更仁慈、更明智、更可能制定纯素法律?)噢,但愿如此!这种能量已深植世人的生命体。(是的,师父。)深植在人类的DNA里,生生世世、岁岁年年、百千万劫以来世纪相传。如果人类尚能幸存,也许下一代会比较好。(我希望世人会醒悟。)我也希望如此,不简单。(是的,师父。)目前面对的人类,内边潜藏着上帝的力量,外在却反其道而行。他们也有自由意志,别人无权强加干涉。就像在美国,人民说自己有基本权利。所以,每次若有人犯错,法院必须依宪法审理。法官不能只说:「你犯错,判你坐牢,」没有律师、没有审判、没有开庭、没有陪审团就直接宣判。(对,师父。)就是如此。所以,人类做对或做错都非如此不可。没人能控制他们的心或帮得上忙,除非他们自己醒悟。(对,师父。)愿意醒悟,自愿醒悟,并真正了解个中真谛。比方慈善、爱心、慈悲善良,保护动物等等其他弱小无助的众生。(对,师父。)但世人已经有所改善,更善待贫困的人,也帮助各地贫困的人。(是。)他们帮助难民,帮助移民。(是,师父。)那已经很好了。
新冠肺炎让人们心地更柔软。各地都有捐款,甚至有身障人士走好几哩路或步行,为疫情的相关费用募款。甚至五、六岁的小孩也以蹒跚的步伐,走路募款。非常感人。(是,师父。)所以这也唤醒了人们在某种程度上,展现部分美好的品质。(是,师父。)以前没人那么关心街友。现在好几个国家的政府还出资几千万元,为街友买下旅馆或租屋,让他们住在里面。(对。)(真的太好了。)之前,在台湾(福尔摩沙)我也请你们的师兄师姊收留愿意进来,和我们一起住的街友。(是,我记得。)此举也许开始出现一些抛砖引玉的效果。(喔,对,师父。)
某种程度上我很欣慰。政府出资几百万元买下有六十多个房间的旅馆,让街友入住,不必在寒风中住帐篷。即使有帐篷,但外面天寒地冻。我在日本的时候,有个小木屋。(是。)噢,屋里一应俱全。只不过,你们的师兄姊都拿去用了。连圣马丁小中心,整个道场都被「占领」,我只好住在后院的小储藏室。你们知道吧?(是。)我私人的房子,我让他们上来打坐,我只好去住隔壁的山洞。我盖山洞就为了那时候,我知道有一天会用得上。总之,我后来一直住在那个山洞,而且习惯了。比方说那样。我有一次去日本,我在那里有栋木屋,一栋临溪的林间木屋。噢,很浪漫,我非常喜爱。而且群树环绕。可在林间漫步数英哩,沐浴在群树温柔、善良、充满爱的能量中。后来我再也不能去那里;同修到那里打坐了。若我去,就意味着工作。不再有浪漫的散步,而会是工作。现在我无论去哪里,都是工作而已。
有一次,我冬天在那里。当时,同修在冬天期间不会去那里打坐。所以我待在那里,我不记得待多久。那里当然有房子,是小木屋,但我在屋外搭帐篷。我想,当时的情景可能曾录影下来。我身穿像睡衣的便服,外加背心。我在户外的花园,搭了一个小小的单人帐,那时大约只有零下十度,冷冽无比。我的帐篷里面,彷佛雪花片片。(哇!)里面的水气凝结成雪,帐篷的墙面到处都是。我还有条厚毯子,帐篷里面也有小暖炉,依然很冷。(是。)因此,我了解街友不得已在寒冬中,住帐篷时的感受。(是。)所以,这是有些政府的德政,像是加拿大政府现在也为街友租屋。是哪个国家花一千三百万元为街友租屋?我忘了?是哪个国家?(我想是加拿大,或是我记错了。)哦,是吗?我们的电视台播过。我不太看电视,我只是让它全天候播放。(了解,师父。)我甚至无法看我们的电视台,因为没时间,这是第一点。第二点,我尽可能少看电视,因为我还要做无上师电视台的工作。必须校看所有节目,以免他们出错,出错是家常便饭。总之,总比没有好。你们师兄姊和你自己已尽力而为,我知道。有时你们会受到干扰,以及世界的业障使然。所有的事一起出错,不纯粹是你们的错,所以我都宽恕你们。而且我可能、很可能,要继续宽恕到底。(谢谢师父。)我有选择的余地吗?我自从有徒弟之后,修的是「永恒的宽恕」。
好,下一题。(师父曾说,众生到第五界时,还留有百分之一的我执。那些被师父提升到灵性新乐土的灵魂呢?还有我执留下吗?)没有,没有我执了。(哇,好消息。)超越第五界就没有我执,只有在第五界还有。就算可能有也若有似无,像○‧○○○○一%,比方说那样。(哇!)在灵性新乐土毫无我执,有我执的人无法去那里。因为无法通过那道门,你会爆裂而荡然无存。你必须放下一切、所有,特别是我执,你将会成为宇宙的新生儿。(谢谢师父。)好问题。我从没想过这点,我从没想过你们上去那里是否还有我执。问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