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上教堂,但你必须专注。你去参加打禅等等也是一样。如果你的能量,你的头脑没有专注在这里,那么就会变成一种干扰,因我们的能量必须合而为一,大家要有相同的目标,大家必须想着相同的方向,专注并放下所有世俗的事。
事实上,情况正在好转。连教宗(本笃十六世)也在帮助秘鲁的人。他以前这样做过吗?我是指,本人亲自这么做?是吗?这是我第一次听到,但也许我之前不常听新闻。通常他们只是,像是…也许他们在那边有些作为,他们有一些建树或是没有,但是这一次,教宗派遣他的助理去秘鲁。教宗!(我没有听说过。)(没有,我们没有听说。)你们没有听说?(没有!我们没有听说。)你们在(无上师)电视台工作,却没看到新闻?(没有。)那是在插播新闻。我帮你们找到的!(哇!)(我有好几天没看了。)不,那是你还在那里时播的新闻。(噢。)我猜你在厨房做饭时,不会什么都吃。
我在电视看到的,他正派遣他的助理(哇。)去秘鲁。当时,他说他会派他的助理去秘鲁。他可能已经派去了。就在我们的救援行动之后,在我们世界会的救援行动后。我听说他会送去一些援助。这是一个好的征兆。他一直在自己的学府里接受训练,并尽力做到最好,但这是一个艰难的职位。动辄得咎。一旦身居那个职位,你无法改变太多。只能待在那里,当个圣父。我不知道我是否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取那个职位。不!因为那不是很真实的生活。那不够真实。你只是研读教义,然后出去传道。我的意思是,解释教义或照本宣科,就这样日复一日,然后不知怎么地,你晋升到最高的职位,你就是圣洁的。然后他们说,你毕业了。一旦你是圣洁的,就结束了。你做不了什么。
有一些简短的故事,但还不错。有另一个故事。所有这些都在苏菲教义中。有一个男人,人们称他为疯子,他从没上过教堂,从没参加过祈祷会,或做过任何像那样神圣的事。所以人们为他感到很难过,于是他们聚在一起,决定要真正地引导他来参加祈祷圣会。好,他去了那里,但只要领祷者开始诵念,那个疯子就开始像牛族人般「哞哞」地叫,等等之类的,总是如此。那些把他拉去那里的人感到非常、非常难过。所以,他们摇摇头,心想:「这个人疯得无可救药了,改变不了他什么。根本不可能改变他了,因为他疯得太严重了。」于是他们把他拉出去。在那之后,在圣会和祈祷仪式结束后,他们还是有一点同情他,于是他们过来试图教导他,教导那个疯子一些事。
他们对他说:「你,你真的对上帝一无所知,竟然在祈祷圣会中发出像牛族人般的声音!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」那个疯子说:「我只是在做领祷者做的事,因为在他诵读祈祷文时,他正在买一名牛族人,我才会像牛族人一般说话。」你们听不懂,是吗?(不懂。)重点来了。当他们向领祷者告知这个奇怪的说法后,领祷者便承认说,他坦承说:「噢,当我说『上帝是最伟大的』时,我在想着我的农场。当我说到像是『赞美上帝』这句话时,我在想着要买一名牛族人。所以,这是真的。在那个当下,我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,像牛族人吼叫的声音。」就是那个疯子的叫声。
你们明白其中含意吗?懂吗?不懂?你为什么这样皱眉?你哪个地方不懂?(我不确定我懂不懂。)你不确定你懂不懂。有人懂吗?(那个疯子是个大师,是个智者。)噢,得了吧!别闹了!(不然他怎么会知道?)(光是诵念那些文字,还不够。你的心必须专注其中。)没错,说对了。人们认为他是个疯子,但也许他不是,懂吗?他只是行为不像他们,他们就认为他是个疯子。
谁没有去参加这样的圣会,没有上教堂,没有和大家一起祈祷,他们就认为他疯了。然后他们都试图改变他,怜悯他,想要拯救他的灵魂,帮助他了解上帝等等。要「爱你的邻居」啊。但其实这个疯子受不了。如果他去那里,他会像牛族人一样哞哞叫,因为他们可能就是这样。或者改天,也许他会像鸟族人一样唧唧叫。若领祷者在想着要买鸟族人,或要喂食鸟儿什么的,那么也许他就会跟着发出那种叫声。因为他太敏感了,他能看穿人们的心思,而人们认为他是个疯子,因为他没有做他们所做的事。像是上教堂,大声吟诵,并像那些人一样祈祷。而那些人应该是很圣洁的,那些领祷者和牧师等诸如此类的神职者,但他们并没有真正专注于他们所做的事情上。事实就是如此。所以这里的重点是,你的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你可以上教堂,但你必须专注。你去参加打禅等等也是一样。如果你的能量、你的头脑没有专注在这里,那么就会变成一种干扰,因我们的能量必须合而为一,大家要有相同的目标,大家必须想着相同的方向,专注并放下所有世俗的事。但若你的头脑没有专注于此,就会与周围格格不入,显得很刺眼,然后打扰到别人,打扰到那些敏感的人。不敏感的人也许不会被影响,但敏感的人可能就会被影响。因为你与你在做的事不一致,你没有与大众合而为一。你在这里,但心不在这里。
总之,有时候我看人们从窗户那里探头看进来,但他们并没有真正看着我。过了一会儿,我看着他,他的心并不在那里。他看着并希望云朵会飞过天花板什么的—看着天花板或支架之类的东西。那么他们从窗户那里探头看进来有什么意义,就像今天那个理发师的顾客问:「要等多久?」确定理发师很忙以后,他却在做别的事。有时我像在跟你们说笑,但实际上就是这样。有些人没有专注在他们所做的事情上,他们不珍惜他们所拥有的。有时只是为了好玩而来,或者只是要凑热闹,或只是为了找个金发美女或什么的,谁知道呢?或也许是巧克力(黑人),或许是在找巧克力(黑人)。所以这就像我们读到的一个有趣的事情,但也适用于我们。
当然,有时你的头脑会游移不定。头脑游移不定是正常的,有时候会这样。但并不是说,你故意抱着那种心态来这里,来这里只是为了要凑热闹,或为了好玩,或觉得「有何不可」,或没有更好的事可做,或因为无聊之类的。明白我的意思吗?(明白。)那就对你很不好,对其他人也很不好。你来这里破坏了其他人的良好气氛,他们很努力才获致的气氛。你带着低等的心态来这里,而那会造成很大的干扰。那种能量会刺穿你的皮肤。或是令人非常不舒服,像是你用手触碰人们,或拉他们、打他们,或戳他们一般,诸如此类的感觉。就是那么令人不安,那样令人不舒服!意思是几乎是身体上的那种让人感觉不对劲、焦躁不安。所以有时候虽然你看那个人没做什么,但那只是外在有形的部分。若你看得到他内边在做什么,那么这就会是你能看到的最糟糕的事。因为有时人们的头脑非常、非常粗糙、不太纯洁,可能会令人很不舒服。
尤其在打禅时,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又纯净,你的感受就会更敏锐。就像如果这位师兄的衣服是白色的,你只是滴一滴墨水在上面,马上就会显现出来,因衣服是白色的。所以,就像在打禅时,气氛很纯净、很安静,你们当中如果有一、两个,或三、四个人不够纯净,或带着低等的动机来这里,只是要来凑热闹之类的,或头脑里想着别的事情,就会对其他人造成很大的干扰。当然,对我也是如此。而这些事情,你们看不到。这些东西,你们看不到。
如果有人用刀刺伤某人,你们看得到。会有血流出来,人们会尖叫,你们可以看到伤口。但如果有人用能量做类似的事情,你们看不到。这就是问题所在。但不要认为用刀子刺伤人比用能量伤人更糟糕。不!用能量伤人更糟糕。因为没有人看到,没人同情你,什么都没有!万一你刺伤了某人的手臂,而且在流血,每个人都会来说:「噢,好可怜!怎么了?我们带她去看医生吧。让我们帮助她。我们小心点。」每个人都温柔地照顾她等等。但如果你用你低等的能量或粗糙的能量干扰别人,没有人看到什么。当那个人被激怒或怎么样的时候,就责怪那个人说:「你为何无缘无故生气?没有人对你怎么样啊!」因为能量是看不到的。有时你可以看到,取决于你(智慧眼)打开多少。所以要确定你内边是干净的。好吗?不只是衣服干净,不只是每天洗脸,也要净化内边。如果你来这里有任何低等的动机,你最好检查清楚,并把它改掉。有任何问题吗?没有,好,很好。
我刚刚忘了那本书里的一个笑话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忘记的。所以,也许我会告诉你们。气氛变得太严肃了!我们得讲一点笑话。有两个人去相亲。你们知道相亲是什么吗?有时在电脑上:「我叫某某某,我有多高、多重。我在寻觅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等等。」当然,他们彼此之间也不是很了解。或者有时朋友安排两个单身的人相见,他们之前并不认识对方。有时之前甚至连对方的脸孔都没见过。就这样相亲。真的是「盲目的」约会。
有两个人一起去相亲,当然是一男一女。过了一会儿,他们觉得太无聊、太无趣了。这是一场无聊的相亲。突然,男方的一个朋友打电话给他,他离开餐厅里的座位走到外面去,和朋友谈了一会儿。他回来后,对跟他相亲的女方说:「抱歉,我爷爷去世了。我得走了。」这位女士很善解人意,她说:「噢,当然,当然。很好!如果你爷爷没有去世,我爷爷就得去世了。」不错吧?我认为这是个很有趣的笑话。
那好吧,不管要再打坐还是要睡觉,怎样都好。你们还好吗?(好。)坐整天整夜,不会很累吗?(不会,还好。)不会累?(现在渐入佳境了。)真的吗?(真的。)你们都有靠背的(打坐椅),所以不累,对吗?睡得很安稳,对吗?不,实际上只有当我在这里,才有很多灯光和很多的人,你们没有在打坐,所以温度才会升高。但如果只有你们在这里,没有「这位女士」的干扰,没有灯光,你们的温度就会降下来,然后就会很平静。很适宜的温度。这天气非常好,真的。(是。)真的很好。第一天我来的时候,感觉很好、很平静。好吧,晚安,睡个好觉。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