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信很多吃肉喝奶之類的人,他們並不知道這些。否則,他們也不會願意。所以我們有責任傳播這些訊息。讓他們看《奶牛陰謀》、《地球上的生靈》、《天使聖戰》這類電影,喚醒他們的慈悲心,告訴他們真相。因此他們才知道真相,這樣他們就會停止的。
這篇是有關佛陀與牧牛者,也就是牧場主的對比。這裡沒有解釋這對比從何而來,或許只是隨機的,有些和尚只是想問:「你為何必須出家?」或是「佛陀與凡夫有何不同?」然後他們選一位牧牛者,此人有一群母牛或公牛,他照料這群牛,靠牛群犁田,當然是靠他們自食其力。所以這裡有幾首詩比較這兩者:開悟的佛陀、世尊與牧牛者。
先是牧牛人…就像他們在彼此交談,就像是對話一樣。比如牧牛人說了些什麼,然後佛陀說了些其他的,像是反對的話。你們有多少人知道這經集:牧牛者和佛陀?你們這些僧尼們有多少人知道?你們有空讀這個嗎?沒有嗎?有或沒有?沒有,沒時間。噢,是很多,好吧。沒時間?好吧,我也沒時間,我是第一次讀這經。我讀了很多其他佛經,那些簡單的經典:法華經、阿彌陀經、藥師經、金剛經等等,但不是這個。在悠樂(越南),我們不總是有機會拿到很多佛經。可能他們這間寺廟裡有一些,那間寺廟裡有一些,而在西方世界甚至更少。但有些聖人,像是這位坦尼沙羅比丘以其他眾生的利益為重,他們花時間翻譯,有時會在一些地方解釋一點含意。所以,我們非常感謝這位偉大的比丘。
其實,最近我請他們幫我多收集一些大藏經。所以他們從我不知道的地方寄來,從不同國家,放在一個盒子裡。我也不一定有時間讀,多虧有你們,我才有機會讀。我只是在我的…很糟糕…當閱讀經典時,你必須在佛像前或安靜地坐下來。但有時我得在吃純素三明治時閱讀,不然我何時會有空呢?我一邊喝純素湯,一邊繼續閱讀,只為你們節選一些。
所以現在第一個參與對話的是牧牛者陀尼耶,他可以隨便叫一個名字,都無所謂。也許叫約翰尼史密斯,來自德州或蘇格蘭,或其他地方。但也許碰巧在印度,所以名字就叫陀尼耶。「牧牛者」是他的職務,他有很多牛。他養牛是為了取得牛奶,為了放牧、耕地。以前,我們只有這些。我們有牛,有牛耕田,耕地以播撒種子,生產糧食、蔬菜和穀物。現在陀尼耶談到他引以為傲的職務。當然,他很自豪。他是獨立自主的,他擁有所需的一切,很多牛。這些牛會生更多的牛,他們因此變得越來越興盛繁榮。
人們有時養動物只是為了繁殖他們,像是羊之類的。是的,他們是這麼做的。但在那個時代,無論你養多少,也不可能超過一百或兩百頭。他們會去田野吃草。不像我們現代的文明時代,他們被關在小圈舍裡,甚至都不能走動。強迫她們產奶或生幼崽,直到她們再也無法站立,甚至骨頭都斷了,胃都掉了出來。噢,天啊!我確信很多吃肉喝奶之類的人,他們並不知道這些。否則,他們也不會願意。所以我們有責任傳播這些訊息。讓他們看《奶牛陰謀》、《地球上的生靈》、《天使聖戰》這類電影,喚醒他們的慈悲心,告訴他們真相。因此他們才知道真相,這樣他們就會停止的。
這就是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多人改採純素,因為他們接觸到越來越多的真相。他們真的是很可憐的人,他們什麼都不知道。這就是魔王的工作:讓人們一無所知,然後他們犯罪,然後折磨他們。就像昨天,你們的師姐說她去地獄,看到一些地獄裡的懲罰。像是吃肉的人群或跟肉食有關的,他們都會被絞碎,就像在我們的地界,牛肉被絞碎一樣,用一個巨大的,不知從哪裡來的機器。你們還記得昨天嗎?這些都是真實的事,其實不只是她知道地獄的事。你們很高興自己是純素者吧?(是的。)感謝你的師父,是吧?不,感謝所有告訴你們這些的明師,你們之前都不聽,直到我出現才聽進去。我也說同樣的事,我沒有說新的東西,但是你們改變了。你們沒有聽佛陀的話。佛陀也教持純素,締造和平,不是嗎?耶穌教的也一樣,所有明師都教同樣。為什麼你們一定要等我來填鴨式教育你們?你們才說:「噢,對,師父,我們是純素者,現在就吃純素。」抱歉,題外話自己跳出來,不然,我又可以讀很快。都讀完了,然後我就可以走了。
這就是我的命運,我必須來和你們說話。以前我很少說話,很害羞,話很少。有一次,當我還是個國小的小女孩時…因為我是好學生,優秀的學生,在班級裡名列前茅。所以有一個美國人或英國人,我不記得了,反正他說的是英語,來我們學校訪視。有時教育部門的主管也來訪視我們,他們訪視不同的學校,他們會這麼做。然後那天,教育部門的一位主管來訪視我們,還帶了一位講英語的西方人。他過來問我:「你好嗎?」我當然什麼也聽不懂。
但後來主管幫我翻譯,我無以應答,我太震驚了。「這個人是誰?」我以前從沒見過這種人。在我住的地區,看到只是牛、牧人、農民、我父母和姊妹。我以前從沒見過西方人,所以我太震驚了。只是站在那裡,什麼話也沒說,完全沒有回應。他不停地重複,我完全沒回答。我就是這麼害羞,好害羞、好害羞。但我總是被挖出來介紹,甚至被借去另一所學校,為那所學校唱歌!就像世上再也沒其他人會唱歌!太可怕。我唱得並不太好,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來借我。我唱歌還行,但如果你問我什麼,我不知道如何回答,太害羞了。而且結婚之後,我也不怎麼說話。我已經告訴過你們,我坐在那裡,聽我前夫和其他人談話,我希望自己能像那樣說一些話。也許不是整個交談,但至少聊一小部分。我就是什麼也說不出來,我不知道該說什麼!
有時候當我被冤枉,我也不知道如何為自己澄清,我就接受了。甚至我在印度一個道場的時候,而且我已經獲得些微的開悟。有一次我們坐著吃早餐,很難得,我能吃到一些。因為有時他們食量很大,他們吃光了所有的食物。當我來時,都吃光了!只剩一些他們不喜歡的,也許是一點沙拉或一些生麵包什麼的,半熟的印度烤餅什麼的。當時我們在用餐,不知何故那天我很幸運,廚師在那裡,有兩個西方人和我一起用餐。一個是和我一起在道場幫師父做事的,當然,還有一位是來訪的徒弟。我們坐在那裡吃一些印度烤餅。噢,很美味!總是很好吃!我總是很餓。當你沒有責任,只是個徒弟時,吃什麼都很美味。而現在,即使他們為我做印度烤餅,味道也不一樣了。也許是麵粉的原因,也許是做餅的人,也許是我腦中裝了太多其他的東西,也跑到了我的胃裡,所以感覺沒那麼好吃了。於是,我們坐在一起,吃著印度烤餅,剛好還有些馬鈴薯餡的印度烤餅,非常美味。噢,真好!那時候。現在你們做飯給我吃,別擔心,我不在意味道。
然後那時我只吃了一片,另一個同事,靈修同事吃了一片。還剩兩片,那位來訪者自己動手吃光了所有的食物,幫我們清空盤子。然後,我不知道我的同事是否看到了,他是否想從來訪者那裡得到坦白供認。他指責我說:「哼,你個子這麼小,卻吃很多啊?你吃了最後一片啊?」我卻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。我原本可以說:「不!沒有!我沒有。」但我什麼也沒說。我心裡想著:「我不想讓訪客難堪。」所以我保持沈默,閉嘴。那是另一次在印度的事。
在紐約時,我曾住在一個寺廟裡。我不知道是否以前告訴過你們這些,也許我說過,你們假裝沒聽過。我忘了,請原諒這位老婦人的記憶力。所以有一次,當時在那座寺廟裡,還住著另一位女士。她以前是另一座寺廟的尼姑,然後她褪下僧服,來到這個寺廟,和我住一起,當然也和法師一起。然後,有時候她會幫我們做飯等等。有一次,她做錯了事,是很嚴重的錯誤,法師以為是我做的,因為本來應該是我要做那份工作。我不記得是什麼,但他為此責怪我。他還告誡了我,我什麼也沒說。我知道是她做的,她就坐在我旁邊,但我什麼也沒說。
我總是擔心對方會感覺太難堪。因為我知道不是我做的,所以我已經感覺舒坦,何必讓對方感覺不好呢?我也不會覺得更好過。我已經知道我沒有做,所以我心裡很清楚也無罣礙,所以也就無所謂了。我為什麼要讓另一個人感覺不好呢,因為那不會讓我感覺比現在更好。就是這原由;在我的意識裡,我就是這麼想。這已經不是第一次,還有很多次像這樣,我樂意承擔指責,我真的不在意。
因為在你心裡,你知道不是你做的,這又不是什麼生死攸關之類的事。但如果有關他人,我就很直言不諱。就像在寺院裡,他們有一塊這樣的平板,他們塗抹上一些黏稠的化學藥劑,於是所有的蟑螂就會懸掛在那裡,黏住背或腿,無法移動。噢,我覺得很糟!所以我訓斥了整個寺院,包括方丈,也就是所謂的大師。他們也說不出話來。他們先是說:「只是少許,這不是殺生。」我說:「是嗎?說到少許,那性行為呢?你們僧侶可以有少許性愛嗎?」然後,他們當然就說不出話來。好快啊!我那麼敏捷和敏銳。可能那天吃太多辣椒,太尖銳了!所以後來,方丈大師說:「她是對的,她是對的,我們不再這麼做。」
我說:「想像那是你,把自己黏在什麼東西上,而你什麼都做不了。」噢!我很生氣,很生氣,因為看到那樣我感覺很痛苦。只要想像一下那是你,你就知道是什麼感覺!凡事只要設身處地想想,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,不需要任何人教你什麼。即使是小昆蟲、小蟑螂,他們也有感覺!他們困在那裡,很無助。
噢!當為了別人或其他眾生發聲時,我就會直截了當,直言不諱,無所畏懼。但如果是為了我自己,我就只是坐在那裡。我有時也在想為什麼,為何我在某些情況下如此勇敢,而在其他很多場合卻如此溫順,我自己也想了解。天啊,我的題外話。
現在我們真的必須回到印度了。那位牧牛者對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和財產,以及獨立的能力,照顧自己和家人的能力,感到非常自豪。當然,本著男人的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