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首歌里,作曲家讲述了一位公主和她爱人的故事。也提到了故事里的那个环节:那位将军,军队的指挥官说:「我从镇南关关口而来。」几千年后,从一个部族分裂为两个部族的那一天起,有些人越过山林,建立起自己的据点,成立了国家,并设立了边界,临近其他国家的边界。
这个身体很糟糕。我没和你们待在一起时,从没得过任何感冒,很多年来都是这样。每个冬天、夏天—都是如此。我忘了自己可能还会再度感冒。因为我以前有足够的时间来恢复。即使只是有点流鼻水或咳嗽,也是一天就好了。现在,我没有足够的时间。
你们看无上师电视台了吗?你们看蒙古人,当他们说话时…和耶路撒冷(以色列)人一样。和犹太人一样。他们三个国家可能有相同的祖先什么的。他们说话(的方式)完全一样。他们说话…他们很相似。他们的发音…对吗?对啊,对,我知道。有时候我很惊讶,怎么三个国家距离这么远,但发音却这么相似。好可爱,太可爱了。对吗?是啊。真的。我不是想取笑他们。真的是这样。你们听这三种语言的发音。
前几天,在母亲节那天,记得有一位伊朗库德族同修上台说话。她说她来自澳洲,所以我们没想到她是库德族。但我马上就认出那是伊朗语,波斯语,因为所有发音都…都是「喔,喔,喔」。里面有很多「扣,扣」的音。对吗?(对。)你马上就能辨认出来。所以我就跟她开玩笑,我说:「噢,听起来像希伯来语。」那与他们的语言全然不同。希伯来语和波斯语这两个语言其实没有什么共同之处。只是开玩笑的。是啊,他们说的波斯语总是…对吗?就像义大利人一样,所有发音都是…「耶,耶,阿,阿。」甚至很有趣的,像是…我们只说「情感」,他们说:「森缇曼『蒂』(情感)」。还有什么?我忘了。全是像「斯帕盖『蒂』(义大利面)、披『萨』」。是啊,你可以认得出来有些语言,过了一会儿你马上就会认出来。或是希腊语,你认得出来。
这很有趣。我们怎么长得都一样?长得非常相似—鼻子在前面,还有两只眼睛、两只耳朵,但我们说的语言完全不同。甚至悠乐(越南)人也有不同的口音。但我们听得懂彼此说的话,感谢上帝。即使如此,仍然有战争,想像一下?想像一下?难怪世界上总有一些战争,到处都有一些。比方像韩国说同样的语言,还是分南北,关系很紧张。仍然很紧张。还有以前的南悠乐(越南)和北悠乐(越南)—碰,碰,碰。有同样的语言,同样的祖先。
传说我们有一位仙女母亲和一位龙父亲。龙本应生活在水中,而仙女本应生活在天上。然后不知何故,他们双方相遇并结婚了,通常都是这样。然后母亲生下了一百颗蛋,然后母亲生下了一百颗蛋。然后这一百颗蛋孵化成一百个孩子。过了一段时间,就像许多婚姻一样,他们说:「莎哟娜拉(再见)。」丈夫说不定又找到了另一位仙女。我不晓得。历史上没有这么记载。但他说:「噢,我来自龙族,而妳来自天庭。我们不能在一起。」他们一直在一起好好的。甚至有一百个孩子。现在却这么说,说不定他有外遇,也许是三年之痒或七年之痒,他说:「噢,我们不能住在一起。所以,妳带着五十个孩子去平原」或山上,我忘了哪一个去哪里,他带着另外五十个孩子。这五十个孩子和父亲一起,我猜也许是去平原,因为在平原有更丰沛的水。而母亲则带着另外五十个孩子去了山上。这就是那一首歌的由来,你们在圣诞节听到的那一首。我把它寄给(无上师电视台)团队了。你们听到那首歌了吗?几千年后,我从镇南关关口走了。没有吗?(是的。)是吗?有多少人看了,举手。有多少人看了那个节目?
你们知道那首团队为我做的嘻哈音乐,然后我寄了这首歌给他们。在这首歌里,作曲家讲述了一位公主和她爱人的故事。也提到了故事里的那个环节:那位将军,军队的指挥官说:「我从镇南关关口而来。」几千年后,从一个部族分裂为两个部族的那一天起,有些人越过山林,建立起自己的据点,成立了国家,并设立了边界,临近其他国家的边界。意思是他们在自己的边界内建立了自己的国家,与其他国家并无接壤。而另外五十个往海边去,几乎在海边附近。于是他们在平原上安家落户。然后他的意思是,他是那种祖先的后裔。
但现在他陪着公主,从镇南关关口一路走来,意思是,那是遥远的北方。悠乐(越南)以前并不像现在是这么幅员辽阔的国家。然后他陪着她,即使彼此相爱,她也不得不做出牺牲,这样战争才会停止,悠乐(越南)和那个叫占城的国家才得以回归和平。但他爱上了她,更痛苦的是,他不得不把她带到另一个男人身边。而他想起了以前在同一个宗族中分裂时。所以他说:「就在几千年后,又出现了一次分离。」他认为这次和那次一样巨大,就像史诗般,如史诗般巨大。因为他的痛苦。当然,就像那么大,他是那样感觉的。
然后,他陪着她到那边,就连风也帮助把她送到另一个国家,用不同的歌、不同的语言,对他和她的心而言都很陌生,类似这样的描述。他说他记得以前,他和她一起到那边,但场景却不是这样。他跟着她是在一起的,但他们是要出去建一条密道和通道,为的是到时候能够迎敌。而现在,这是条不同的道路,他现在要去执行一个不同的任务。这与之前不同。之前是比较高尚的。他们一起去想办法保护当时的悠乐(越南)。而现在不同了。她要去另一个国家和亲,同时也用她的美貌来换取国家的扩张。不只和平,对方还给予聘礼—两个大省份来交换她的婚姻。所以在那之后…
如果你累了,可以离开,亲爱的。我们老了以后会很快疲倦,我知道。这种事很常发生在我身上。我得去用水泼自己的脸,或者去做运动,或做一些傻傻的事,把自己上下颠倒、里外颠倒—做些傻傻的事。然后再醒过来,回去工作。否则就没有办法了。如果我睡着了,我可以睡整天、整夜。是啊,我总是可以睡着。不要问我是怎么睡的,我总是可以—睡整天、整夜。我不需要吃东西或喝东西。如果我可以睡觉,我就安安静静地睡过去,就像冬天的熊一样。
这是一首非常高尚的歌,一种高尚的牺牲。后来,当那个国家的国王去世后…那是在描述他和她一起骑马去另一个国家的心情。它说,他看着两边美丽的房子和家庭。看起来是那么可爱和舒适。但这些家庭又曾在这些房子里住过几次,这些房子因为战争而变得荒凉、荒废且残破。然后苔藓长满了屋顶,而不是长在红砖上。他是这么说的。他在告诉他的爱人所有这些事情。或者他只是在心里自言自语。而他说着这样的话时,总是称呼她:「噢,我的爱,」诸如此类的称呼。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直接与她交谈,因为他的立场和她的地位。他只是一名侍卫—默默地独自想着这一切。然后他说,当他行经这条路上时,一条主要的公路,在当时,他们称之为「官道」。因为他必须把她带到另一个国家,对他来说似乎意味着失败。所以他想起了他战胜中国侵略者的时候。他想着这一切。而现在他走在这里同样的路,同样的血肉模糊的路。他回想起那段历史,就觉得好窒息、好难过。这是他唯一感慨的时候。其他时候他只是说:「好吧,为了和平,我会跟着你。」这样所有人都会拥有安全和保障,并有尊严地生活。
那是一首很伤感的歌,但是唱得很好听。他把音乐做得好像你可以想像马车在跑,而马儿在旁边并肩奔驰。后来,因为那位国王去世了,我不确定我是否忘记其间的任何细节,但是无所谓。那位国王去世了,根据那个国家的传统,皇后和妃子们必须被活活烧死,和国王一起共赴黄泉。以前印度也是这样,因为他们只是误解了一个词。然后,许多印度妇女死去,特别是皇室妇女皆死于火中,被活活烧死,以表示她们当时对那位国王或对那位富人的忠诚。本来应该是妻妾们要站在火堆「前面」,缅怀和致敬他们已故的国王,但「前面」这个词被删除了,或是消失、或被遗忘了。因此变成站在火堆「里面」,而不是站在火堆「前面」,以纪念国王和表示忠诚等等之类的—只是为了一具尸体。